“怎么可能?”萧清墨轻笑。 身后的家丁只能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。 烛光愈发熹微,这里面的空气愈来愈少。 “王爷,”她回头,把萧清墨的手捏的更紧,“若是不适,定要告诉我。” 说罢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背。 萧清墨嘴角勾起笑,如此倒也不错。 走了约摸一刻钟,烛火渐渐大了起来。 或许是走得太过专心。 一滴滚烫的蜡油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