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我从哪里来的吗?”连若菡故意卖了一个关子。她站起来,搓了搓手,又哈了哈气,“我从京城沿着山路一直开到了坝县,怎么样,厉害吧?虽然路不好走,不过我还是坚持了下来,我敢说,你也没有胆量开过来……” “胡闹!”夏想一脸怒容,忽地站了起来,一脚踢飞一把椅子,椅子又撞坏一只暖瓶,发出了巨大的声响,“你知不知道你有多任性?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气人?” 连若菡从来没有见过夏想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