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了,你不知道他得意洋洋的样子,一口一个基层干部不容易,工作难,等等,明显是说我没有基层工作的经验,是瞎指挥。”梅晓琳总算在夏想面前找到了发泄口,把他当成了倾诉对象,“这么明显的坑农害农事件,整个安县就没有人知道?就没有人查他?怪事了,他厉潮生就能在安县一手遮天?” 不是一手遮天的问题,是没有证据的问题。夏想可是知道,许多大案要案。在明明知道对方有问题的情况下,迟迟找不到突破口,就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