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吧?”陈风笑了,及时敲打了江天一下,“夏想帮你姐夫,不过是举手之劳,也算是正常的人情往来。你倒一直记在心里。” 江天头上隐隐渗出汗珠,他不象夏想在陈风面前随意,能随时摸透陈风的喜怒哀乐,他有时把握不准陈风的喜怒,说白了,还是有点怕陈风,又听陈风对他的事情了如指掌,忙说:“我上学的时候,全是姐夫供我学费和生活费,做人不能忘本,帮我姐夫的人,就和帮我没有两样。” “不能忘本?说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