境很复杂,你到齐省,急于打开局面的迫切心情,我可以理解,但要注意方法。具体怎么做,你人在齐省,肯定比我看得透彻,我就不多说了,只是想提醒你一句,和何江海相比,夏想才是最难过的一关。” 放下电话,周鸿基久久无语,凝视房间之中的一盆五叶松的盆栽,心思浮沉不定。 还好,上头的电话虽然有敲打之意,但并无明确让他中断和夏想的合作的暗示,也可以理解,到了他现在的级别,上头不可能就具体工作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