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刚刚那个是客人?”拉芙拉坐在椅子上,看着陈泽,笑的十分爽朗。 虽然自己完全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,但是陈泽却莫名的心虚了起来,大概是因为拉芙拉的眼神太具备压迫性了吧。 “嗯,然后她就给了我个球。”陈泽又解释了一次。 “好啦,今天辛苦了,亲爱的。”出乎意料的是,拉芙拉并没有反复追问,也没有上演什么一哭二跳三上吊的戏码。 她只是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