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程晋阳便将手里的啤酒罐放在桌上,站起来躬身道谢。 “嗯。”吴雀梅目送着他离开诊所,幽幽地叹了口气。 “咦,吴姐,那个不是晋阳吗?”从内室里转出来的周行知医生,刚好看见程晋阳走出去,便开口问道,“他的病还没好吗?” “没呢。”吴雀梅说,“父母俱亡,家族遗弃,自己又心疾缠身,怪可怜的。” “要不找邢家的人帮帮他?”周行知有些怜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