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故去,这门婚事自然待议。况且我也不想以故人之子的身份,逼迫你履行这份合约。所以,还是算了吧。” 邢沅芷秀眉微蹙,低头喝水以掩饰面上尴尬。 她当然听出程晋阳的这些说辞,正是昨日咖啡店里自己漠然甩给他的借口。 如今身份颠倒过来,自己想要维持关系,以做进一步的试探和观察,反而是他迫不及待要和自己保持距离了! 我邢家清凤,何时受过这等侮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