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开始补水,程晋阳则是照例收拾一番,吃了早饭,出门去诊所了。 “我走啦!”他在门口叫道。 “好。” 邢沅芷应了一声,在脑后拢起长发,让花洒里喷出的清水冲刷脸面,仿佛连同昨夜噩梦里的惊吓与污秽也一并洗去了。 苏理理……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? 邢沅芷呆怔半晌,用力地摇了摇头。 还是静不下心来思考,上次订的浴缸应该快到了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