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查地颤抖了下。 然后她才继续缓缓剥着葡萄,说道: “是啊。” 果然,所以你承认了? 不,应该是“我”,承认了。 程晋阳心头一痛,感觉无穷无尽的悲伤从心底涌了出来,仿佛要将他彻底从头到脚吞没。 “过去的苏理理已经死了,晋阳。” 苏理理翻身跨坐上来,双手搂住他的脖子,将额头贴住了他的额头,低声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