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正穿着米白色的衬衫,纽扣扣到最顶上的那一颗,充满了各种禁欲的气息,一张被上帝吻过的脸,薄唇轻抿,眸光只停留在跟前的文件上。 黑色雕花的钢笔泛着金属的光泽,在他的手下,划过一道又一道流畅的黑色线条。 桌上文件上的签名,笔迹尚未干透,办公室的外面传来了富有节奏的敲门声。 “进来。” 郝助理推门而入,把手上的文件放到他的办公桌上,然后才开口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