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空的。

空洞到她有时候会在想，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活着。

前两年，杰森提醒过她，她隐约有些抑郁症的征兆。

所以乔悦才决定回国看看。

沈哲奕送她去上班，然后再次告诉她，晚上会来接她下班。

这次不等乔悦拒绝，他就说：“接女朋友下班是我作为男朋友的权利，乔悦，你不能这样剥夺我的快乐。”

权利就算了。

他还特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