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话不能这么说,您可是未来定国公府的主母,既然嫁进来了,定国公府必须要有个态度。” “定国公一脉单传,就只有魏景晨一个男丁,以后都是他的,现在趁着婆婆还年轻,我能潇洒一时是一时,我那么早操那个心干啥?” 其实不是,她主要怕自己拿到定国公府的账本后,看到定国公府偌大的家财,想到以后还要和魏景晨分享会心痛。 而她迟早要走的,何必再次尝试和那些家产的“生离死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