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澜尘慢慢转动脑袋,看到了昭阳公主,她正在盖一只瓷瓶的盖子,瞧见他醒来,笑了笑,“醒了?” “嗯。”邵澜尘有气无力道。 顾辛音放好了瓷瓶,坐到了车厢的另一头,蜷起左腿,左胳膊搭在膝盖上,手托着下巴,歪着头,兴致勃勃地问“状元公,咋回事啊?怎么弄这么狼狈?” 邵澜尘收回视线,把视线重新挪回了车顶,眼神空洞,好半晌才语带哽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