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景行拉了拉于征, “爹,要不算了,也不是什么大事,我不委屈。” 嘴里不委屈,声音偏偏带了点委屈。 “那怎么行!”于征一听,不乐意了。 什么不委屈,他儿子委屈死了。 从来没这样讲过话。 南宫烨闻言,看了眼。 从他这个方向看去,刚好能看见景行脸上扬起的坏笑。 南宫烨收回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