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烨沉着的视线落下景行受伤的手上,那里被他包扎好,有丝丝缕缕的血红渗透在布条上。 碍眼极了。 须臾,在南宫烨快等不及的时候,大夫终于来了。 南宫烨把景行放好。 大夫走上前来,号脉。 眉头皱起来了。 把景行手上的布条拆下来。 转而看向南宫烨。 “如何?” 南宫烨都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