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过树叶间的缝隙,落在两个人的身上。 景行习惯性地在醒之前蹭了蹭。 平素他都是噌的自己的胳膊,但景行多有不同,他趴在空言的怀里睡的,自然噌的是空言的肩膀。 软毛的耳朵,刮着脖子的果露部分。 好似柔软到心上去了,说不出什么感觉,有那么点暖绵绵像是棉花一样。 空言整个人都呆了,身体更加的僵硬了。 耳朵不可控地因为景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