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菲菲用诧异地看了夏炎一眼，问道。

“最后你说，全体有意见的员工可以当面提给你，也可以把意见提给董事会，这绝对是一招妙棋。以往，你跟唐炳河的斗争都是暗中进行，但这一次你等于是主动把斗争挑明。并且，一旦挑明，你就摆出了一副强势的姿态。允许员工提意见，其实就是逼他们确定立场，支持你唐菲菲，还是支持唐炳河！我说的对吧？”

夏炎说完，对唐菲菲微笑了一下。

“那你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