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
而对面，郑越儒除了一脸的惊愕，已经说不出什么了。

夏炎问道：“怎么，我说的不对吗？”

“对……太对了！”

郑越儒有些失态了，这位一向很稳重的老院长听到夏炎说出这番推测，当场就失态了。他用双手紧紧抓住夏炎的胳膊，仿佛生怕一不留神夏炎就飞走似的，双目瞪得像牛眼……

“卢老的身份可是对外保密的啊，夏炎，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？”郑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