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南乔哭了好一会儿,东姝听出来了。 但是却并不急着回头去劝。 有些事情,需要孟南乔自己想明白 外人劝是没用的。 而孟南乔哭了一会儿,这才擦了眼泪,声音还有些哽咽:“北嫣她走的难不难受,痛不痛苦?” “难受的吧,护不了你,又冻死在冬日的街头。”东姝语气平平,说着离奇的事情。 问题是,听众却并不怀疑。 听到东姝这样说,眼泪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