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一切事了,已经是深夜了。 程王妃这个生辰,还真是过得难忘。 偏偏,她又不能去怨谁。 屿王府,她怨不起。 平西侯府如今也是苦主,薛易伤成那样,已对够惨的了,程王妃也不好怨到他们头上。 最后只能气恼自己运气委实不好。 “早知道不过生辰了。”程王妃晚上回了自己院里,忍不住念叨了几句。 倒是心腹婢女,悄声与她说起了今天在客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