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躯震了下,一截寸余长的剑尖自他背后飞出,“当啷”一声跌到了地上。 “我被他的剑气伤及了经脉,需调息一阵疗伤。” 他背后的伤口已经收拢,血流似是被无形之力操控,凝在了伤口处。 一贯冷眉冷眼的邓玉函此时已克制不住激荡的心情,扶起了面如金纸,奄奄一息的邓玉平,凄苦的问道,“大哥,你......你为何要暗算萧老大?” 横行无忌气愤欲狂,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