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液自发丝流淌过脸颊,一直滑入衣襟,衣裳顿时湿得通透,冒出的褐色轻烟却也消散了。 两人,一个淋了一身酒,一个染了一身酒、一身血,远远的对峙,都是紧握住了手中的兵刃,却没有再立即动手。 “师父!你怎么样?”奏疾掠上前,心急如焚的问道。 “没事。”温约红淡然回应了一声。 奏顿觉心中大石落地。 可紧接着,师父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,“小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