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五岁，又不会酒驾，滥交，吸毒之类的。”另外一个人也不满地说。

“那就想办法制造黑料, 你不是最擅长这个吗？”中年人烦躁道。

“你以为我没试过吗？但是不管我怎么做, 他都不上钩。免费礼物他不肯要, 捡的东西不是被送回来就是拿到失物招领处, 简直无懈可击。”

“我也没有办法直接用飞行器盯他的梢, 你知道他在第一军校读书吧。”

中年人看了他一眼, “如果他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