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实说道：“我只能让你活几分钟。”

“足够了。”

自己的伤势，自己清楚，刘长生并不感到一丝难过，平静的看向趴在身前的凌小小，眼中满是宠溺地道：“小小，以后就你一个人了，答应师父，不要自暴自弃，一定要好好活着，师父在黄泉之下，可是会看着你的。”

凌小小哽咽道：“师父，您先行一步，待弟子屠尽炼狱教，给您报仇之后，就去黄泉找您，下辈子，弟子还跟着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