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—— 敬晏阳走了,谭思雅长舒一口气,擦了擦额头之上的汗珠,一副心虚的样子,道:“你们不知道,刚才我打电话,当知道对方是敬晏阳后,直接给我吓坏了,都不敢说话了。” “敬总挺和气一个人啊,不可怕啊。”苏落仙满腹狐疑,不解地道。 “我从小有个毛病,对于这种浑身散发着正能量的人,比较畏惧。”谭思雅怯怯地道。 “你这毛病还挺有意思的。”苏落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