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元山，这才说道：“没错，我的确是许诺了一些东西，我向杨羽保证了，只要他戴罪立功，不光他没事，而且……”

郑元山微微皱眉，看了季枫一眼，却没有说话。

季枫笑了笑，也没有多说什么，有些话，即便是大家都心知肚明，却也不能说破，只能心照不宣。

“如果是一个团伙的话，即便是跑掉一两个人，其实也没什么……”郑元山站了起来，似乎是在自言自语，又似乎是在跟季枫说话，“唉，既然是案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