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。他与宁沛宇一母所生,与宁沛齐反而更气息相投。而这个真相让他不能接受。 “洪老,”宁之瀚还在试图讨价还价,“天都的房产,我宁家的产业,我都愿意奉上,求我儿……” 洪定海翻着眼皮,沉声,“宁家主,你当我是来敲诈勒索吗?你儿子的十年是时间,我儿子的十年岂非是青春?当年我是如何姿态的你大概比谁都清楚。” 话已至此,阻住了宁之瀚求情的任何可能。 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