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听计从的小跟班了。

曲梦梦忍着口水，没有出声。

赵香云则等了一会儿，等到刘涵回来。

刘涵洗了手，用自己的毛巾擦了手，忍着口水，用手去拿了一块油渣。

“好香……这是婶婶做的吗？”刘涵问。

“是我妈。”赵香云点头。

吸了吸鼻子，这会儿刘涵有些想哭。

她离家几年，亲人长啥样，都快记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