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是我的男人。”纳兰九歌强调道。 “噗!” 桑坤懒得说话,又是一刀,楚笑枫的无名指脱落。 楚笑枫痛得哀嚎连连,几乎昏厥过去,大概是嫌他的叫声太吵,一个南越人直接将一块黑漆漆的脏抹布塞进了他的嘴里。 楚笑枫面色发白,痛得满身大汗,在椅子上连连挣扎着,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:“九歌,九歌,救救我啊......” 桑坤的丧心病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