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治不了我的伤。” 我猛的从他的怀里站起来,看着他焦急的问,“那怎么办?”问完,我才惊觉,自己的反应似乎有些不太正常。 我不是该恨他的吗?现在为什么还要担心他? 这种感觉,很真切,我想否认都不行。 可我为什么要担心他?他若是死了,我不就可以放心大胆的把蛇胎打掉了吗? 即如此,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? 我应该高兴才对呀? “在担心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