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结果…… 我想到这里,眼泪流的更凶,很快模糊了我的视线。 “我说玄舞,你这家伙在干啥?怎么半天不说一句话?我的电话费难道不要钱的吗?”电话里响起夏雨柔不爽的抱怨,可我却从她的言语中听到了关切。 “对不起雨柔,我可能……” “舞儿,你起来了吗?该吃早饭了。”门外突然响起一道男声,有些像是大伯,但这声音和大伯平时的温润清朗比起来多了些沧桑无力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