疏疏坐着几个人,都在看她,大约是她刚才哭得太惨了而毫不自知。 “谢谢。”她接过小女孩的纸巾擦了擦脸,脸更加火辣辣地疼了,一疼眼泪又掉下来。 小女孩的妈妈是个特别温柔的人,很温柔地问她 “要不要去医院?我陪你去。” 舒听澜的鼻尖又酸了,一份来自陌生人的善意碰触到她内心深处的委屈一样,控制不住又掉下来泪来,急忙转头擦眼泪,不想再失态。 “姐姐不哭,我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