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的疲惫。 卓禹安终于不再相信她只是轻微的抑郁症,他白天查过轻微抑郁症的症状,绝不是如此。 “对不起啊。”舒听澜跟他道歉,这几天害得他一直也没有睡好觉。 “嗯,你是该道歉。”他把她扶起来,态度不明地回了这句话。是怪她没有照顾好自己,也怪她逞强,不肯透露半点病情。 舒听澜也不是故意要逞强,就是她自己都觉得奇怪,感觉自己被分成了两半。白天上班的时候,她很确定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