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禹安给她电话:“在律所等我,我去接你。”想着她开车还只能算菜鸟,担心这样刚下过暴雨的天气,她不敢开。 “不用,等你过来的时间,我都到家了。” “好,那你小心。”实际上,他没说的是,他已经在去她律所的路上了,看了眼导航的提示,前方的道路红了一大片,他被堵在路中心纹丝不动已半个小时。 舒听澜是最后一个出律所的,她们周边的道路已不如刚才那样堵了,暴雨后的傍晚天空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