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知那是她父亲的遗物。 “谁寄的包裹?”他冷声问医生,心里以为是卓家人寄来的。 “不清楚,没有发件人。”医生说着。 “是我妈妈的旧友寄来的。”舒听澜解释,不知遗书的内容,她也不想多说。 两人就并排坐在病房外的长凳上等天亮。 “对不起啊。”舒听澜此时终于平静下来,千头万绪的思想也渐渐平复。觉得对不起卓禹安,他好不容易安排的蜜月,安排的拍婚纱照,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