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为什么这几年,不再继续野外活动了,而开始安于在不同的城市过着不同的人生? 舒听澜问:“你救过他们?” 易木旸还是轻描淡写:“谈不上,遇到危险,彼此帮助而已。”那段过往是不愿再提了,如他一直奉行的,珍惜当下最重要。 舒听澜已经有些困在,聊了一会儿对着镜头昏昏欲睡。 易木旸笑:“听澜,口水流出来了。” 舒听澜一下惊醒,用手擦了一下唇角,哪里有口水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