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尚且如此,那卓禹安呢?他不过是善于克制自己而已,再汹涌的情绪也被藏得很深,外面让人觉得一贯的冷静。 但他能深更半夜给陆阔截图孩子们的信息,就已是克制不住了。 “你现在在哪里?”陆阔似乎比他还激动。 “在h市。” “我现在过去。听澜真牛,她怎么就这么牛?”陆阔也是替卓禹安感到又痛又高兴,还有一点无力感,这么大的事,她怎么就瞒得滴水不漏,这么几年,她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