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“禽兽”,两眼泪汪汪地控诉:“你说你会轻一点的。”她现在声音都是哑的,全身都疼。 顾阮东绕过去,蹲在床边与她平视,声线难得温柔:“还疼?我帮你涂药。” “疼,骨头都散了。”她继续控诉。 “嗯,怪我。”他答着。 其实,这事也不能怪他。 他知道她娇气怕疼,有分寸的,再疯,也是控制在她能承受的范围内的。 陆垚垚裹紧自己继续怒瞪着他,太没人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