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即可,走在什么道上并不重要,不必作茧自缚。 该照顾的兄弟照顾,该惩罚的惩罚。 坐在吧台边上的宝桑看他神色晦暗不明,一时不知他在想什么,刚才满心的期待,又变得忐忑起来。 蓦然,顾阮东看了她一眼,她心里一荡,回看了他一眼。他眼里没什么情绪,却又一直盯着她看,像在斟酌什么话,就在宝桑心跳加快,慌乱之际,他开口道 :“宝叔阴我的事,本与你无关。但我这人呢,有仇必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