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问,现在是哪年哪月哪日?”她学着穿越剧里的人问赵霆行。 “从森州到这,开了两天两夜的车。”他如实回答。 “哦,那我猜,你应该不会让我打电话给家里报平安吧。” “希望这种蠢问题,你不会再说第二次。” “问问嘛,万一你大发慈悲呢。” 知道已经是两天之后,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生拉硬拽着,很猛烈地痛了一下。不是为自己的处境,而是想到顾阮东,他该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