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过来时,他才终于从湖面探出头来,呼吸渐渐顺畅,思绪也一点一点回来。 陆阔大喘着气问他什么情况时,他已恢复镇定,不管内心经历过怎样的大震荡,但是在外人面前,依然能够收放自如。 他简明扼要:“所有航线都走不了,我们开车过去。” 没有任何迟疑,转身就往外走,连司机都来不及带,他和陆阔亲自开车过去,再让小蔡和司机也开车过去接应。 一路上,他和陆阔都沉默不语,心里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