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两天洗澡她就发现了。 但是当然记不起什么时候受伤的,想来她18岁之后的命运,可能不是太好。 她这几天在家也不是无所事事,特意问了保姆,爷爷为什么会脑溢血,大伯为什么闲赋在家,保姆支支吾吾没细说,但言外之意跟那个顾阮东有关系就是了,所以她的直觉不会错。 旁边的宋京野问:“自己能走吗?” “能。” 没有扭到脚可以走动。 两人除了刚才那个莫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