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栗再回病房时,人跟被霜打的茄子似的,没了精气神,脸色从昨晚到今早都是苍白的,坐在病床边低着头看韩召意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 赵霆行看她这样挺烦的:“多大点事,韩召意没缺胳膊没缺腿的,至于?你要想哭,你就痛快哭一回。” 韩栗低着头,只是睫毛闪了闪。 昨晚在救护车上时已经哭过了,再后来就哭不出来,所有翻涌的情绪只知道往回咽,这么多年,一向如此。 哭解决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