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问打完水,挑起扁担往山下走。 缸很大,是空的。两桶水倒进去,只盖了个浅浅的底。 许问默不吭声地拎起空桶,转身往回走。 两趟、三趟…… 挑着水走山路绝不是轻松的活计,就算这具身体已经习惯干活,四五趟下来,许问的后心已经被汗湿透了。 他再次把水倒进缸里,看了看约摸只到三分之一的水面,吐了口气,再次挑起了桶。 “喂,喂。” 他身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