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问如何?”邓知府开门见山,问得非常直接。 “一个考生而已,什么如何不如何的?”孙博然撇了撇嘴,“来了就考,考了正常评分,就这样。” “你知道我问的什么。”邓知府皱起了眉毛说。 “我为什么会知道?”孙博然直视着他,反问。 “孙大人忘性大,可能不记得……”邓知府的笑容一敛,嘴角立刻下拉,看着非常阴森,还带上了明显的威胁之意。 但他话还没说完,一个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