谦抱着手臂靠在旁边树上,笑吟吟地看着自己这个便宜儿子,很疼爱的样子。 “是。”这并不是秘密,许问也无意隐瞒。 “是因为他在前年的县试之前,设计断了你师兄的手指,废了他一生的前途?”左腾又问。 许问的目光再次落在他藏在袖中的右手上,点了点头。 “我去打听过你。”左腾毫无隐瞒地说。 当时他从梓义公所逃走,心里也不算太有不甘,但多少还是有点不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