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还少了不成?”刘胡子往地上唾了口唾沫,愤愤不平。 孙博然欲言又止,他也活到了古稀之年,从南到北,这世上各种各样的事情,他也看得够多的了。 “对了,那个跟他们一起回来的小子,现在怎么样了?”刘胡子突然问起了徐林川。 “他……情况不是太妙。”孙博然眉头皱得更紧了,“他发热一直不退,大夫说,他的手臂已经有些坏死,建议截断。我派人去找他师父,让他来决断。” 木匠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