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丰没办法一眼得数,但也能很熟练地使用工具进行测量。 秦连楹的屁股才沾椅子,背心就离开了椅背,身体前倾,专注地看着那边。 “这是你教的?”他头也不回,但谁都知道他问的是阎匠官。 “你觉得呢?”阎匠官不答反问,“做那套东西的时候,你也在旁边,也是参考过的。” 他说的是给许问看的那份计划书,秦连楹不算核心人员,但的确也有全部过目。 他记得很清楚,里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