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后面一个无人的角落。那里摆着桌椅,桌上放着茶具,是一个会客间。 两人分左右坐下,阎箕伸手准备倒茶。 他的手刚放到壶柄上,那人就已经开口了,直截了当地问道:“言十四是许问吗?” 阎箕手一顿,抬头看他:“为什么会这么觉得?” 他没有问许问是谁,在这人面前做如此伪装并无意义。 “许问考完徒工试,必定要进入役期。现在四地役工都没有他的名字,他必定已经改名